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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嫡女庶女一同被选入后宫,姐姐受宠却意外失踪妹妹成了宠妃

时间:2023-04-24 14:00人气:来源: 小猪生活

醒黛公主怀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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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家两个女儿嫡女乔羽涵生性温顺,一有空闲就钻研琴棋书画,烹饪剪裁,是以乔父颇为费心供养她。

二小姐桑榆性子冷淡寡言,唯有容貌极为惹眼,幼时就有倾城之色,乔父不太喜欢她。

只因她的母亲生她时血崩过世,乔父最宠爱的女子因她而亡,因而乔桑榆从小对父母没什么情感归属。

三年一次的选秀要开始了,乔家两个个女儿全部在名单中,宫里派人来接时,乔父喜出望外,不断叮嘱女儿们入宫要小心,抓住机会,没准儿一飞冲天。

乔羽涵向来温顺,当即乖巧点头,乔桑榆却是沉默不语。

对这个女儿乔父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,自己的女儿怎么会不疼爱,只是看到她就会想起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,难免又有些迁怒。

马车摇晃,乔父心中微叹,一下子带走了两个女儿,偌大的府邸中顿时冷清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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唱名官的声音落下,乔家两个女儿,皇帝都留用了。

不久,册封的旨意下达,乔羽涵册为嫔,封号柔,乔桑榆册为贵嫔,封号黛。

乔羽涵居流芳殿,主位是路贵嫔,桑榆住暮云宫,为一宫主位,只她一人居住。

皇帝登基后只选过两次秀,加上这次后宫一共八位嫔妃,后位空置。

对于乔桑榆来说,姐妹共侍一夫太过荒唐,所以乔羽涵几次三番示好,桑榆都婉拒了,称病闭门不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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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羽涵性子温厚偏是新人里头一个承宠的,惹了些红眼,遭了点欺负。

年轻的君王容貌清朗俊秀,后宫嫔妃挤破头想靠近他,但皇帝对于后宫之事是半点不问,也不常去。

乔羽涵也不是傻就是懒得计较,有一次她正受着路贵嫔的磋磨时,恰好被皇帝瞧个正着,处置了路贵嫔后皇帝不悦地问她,为何不跟他说,乔羽涵柔柔的笑,怕传到皇帝耳中惹他心烦。

如此温柔善良很快使乔羽涵得了盛宠,短短数日便晋了位份,成为贵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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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秋合宫夜宴,各宫嫔妃打扮的花枝招展,意图博皇帝一笑。

乔桑榆也出现了,她称病许久怕惹人非议,所以趁此机会露个面。

“妹妹。”

乔羽涵一身紫色宫装,执着一柄兰花团扇坐在桑榆身旁,她近日专宠,气色红润。

桑榆素装淡裹依然容色惹眼:“姐姐。”

“瞧你身子大好,我很高兴,今日陛下心情甚好,你也去陛下面前转转,听闻你宫里的人给你脸色瞧,我已经派人替换了他们。”

乔羽涵摇着扇子,眸中的笑显得她十分天真,桑榆瞧着瞧着就笑了:“多谢长姐。”

某种意义上她和这位长姐算是一类人,不愿计较,只不过她忍不了。

“柔贵嫔身边的是谁啊?生得如此美丽。”

“好像是柔贵嫔的庶妹黛贵嫔,一入宫就病了,见过她的人并不多。”

“命好比什么都强,听闻良妃娘娘已经半年没见过陛下了,德妃娘娘也快一年了。”

“后宫如今除了柔贵嫔,至今无人承宠。”

“原先舒婕妤专宠,乔家女儿一来好像很久没看见她了。”

“今儿中秋,不会还会出事儿吧?”

“别瞎说,陛下都说了那是意外。”

“快快闭嘴,不想要脑袋了?”

“陛下来了!”

桑榆听得正起劲儿,忽然听到皇帝来了,连忙起身同众人行礼。

皇帝走进来,风疏玉朗的面上噙着笑,惹得众妃脸红心跳,桑榆垂眸数着裙摆上的花纹。

“今日合宫夜宴,在座的都是一家人,不必拘束,随意即可。”

清朗悦耳夹着淡淡威严的声音撞进桑榆的耳朵,她的心脏重重一跳,抬头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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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这一眼,皇帝似有所觉般对上她的眸,墨色的眸子里迸出惊艳,随即敛了神色宣布开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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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榆坐下后,乔羽涵以扇掩面轻笑,笑声里夹杂的揶揄将桑榆的脸羞得通红,更加娇艳欲滴。

“如今宫中唯有你我姐妹联手,才能在宫中站稳脚跟,妹妹不是已经帮过姐姐一次了么?”

桑榆眸子幽幽一动,端起一杯酒状似无意地笑:“姐姐说什么呢?”

乔羽涵遥敬皇帝一杯后,一饮而尽:“路贵嫔责罚姐姐时,不是妹妹引陛下去的吗?”

暮云宫是去流芳殿的必经之路。

桑榆浅浅的笑,酒香染的她眸中水光潋滟,上座的君王瞧着心中欢喜,他一直记着殿选时初见她的悸动。

乔羽涵吃多了几杯酒,借此告退,桑榆也站起来出去散散酒意,待她出去后,皇帝让众人尽兴,自己也出去了,不许人跟着。

皇帝一走,其他人便也陆陆续续地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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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羽涵踉跄的走着,宫女费力的扶着她,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满地枯叶的地方。

“橙妆,这是哪里?”乔羽涵虽然有些醉意,但还算清醒,这里根本不是回宫的地方。

橙妆眸中划过一丝犹豫,不过还是咬牙将乔羽涵扶进去,乔羽涵定住不动:“你被谁收买了?”嗓音带着寒气,橙妆吓了一跳。

“娘娘,您?”橙妆错愕,她眸色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?当即跪下请罪,乔羽涵抬眸打量四周,年久失修的宫殿没有匾额,破败不堪又透着阴森诡异。

“这里是哪里?”乔羽涵冷冷地问橙妆,橙妆抖了一下,一声不吭。突然冲出一道黑影将乔羽涵打晕,橙妆死死捂住嘴,那人冷声道:“做得好,这就送你去见你的家人。”

刀光闪过,橙妆来不及逃跑就被抹了脖子,随后被拖走。

隔天柔贵嫔失踪的消息便人尽皆知,皇帝震怒,亲自彻查。桑榆脸色难看,她虽然不喜欢乔羽涵,但到底是一家人,不担心是假的。

听闻在冷宫附近失踪的人,桑榆起身往冷宫走去。宫中危机四伏,说不好哪天就把命丢了,但这些人着实沉不住气,竟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掳走嫔妃,皇帝不气疯了才怪。

刚走到冷宫附近,就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尖叫。桑榆循声找去醒黛公主怀孕,是御花园的西南角。她的宫女丹溪有些害怕:“娘娘,奴婢还是去叫几个太监一起吧。”

乔桑榆抿唇,拍拍她的手:“那你快去快回,本宫在此等候。”

丹溪有点犹豫,她伺候乔桑榆好些日子了,知晓这位黛贵嫔随性而为,说不准她一走她就自己过去了。

桑榆眉梢挑起:“本宫还想去找姐姐呢,去吧。”丹溪咬牙跑开,桑榆蹭就蹿进去了。

御花园里,墨子卿屏退了宫人,正扶额沉思。

这两年的中秋夜必有嫔妃失踪,虽然都找回来了,不过都被折磨的人不人,鬼不鬼的。

凶手简直在打他的脸!这回不抓住那歹人,他这个皇帝也不用当了。

一声尖叫打破他的沉思,墨子卿眉头一皱,对冲进来的宫人做了个手势醒黛公主怀孕,不许他们出声。他循着声音他起身寻找,忽然一道身影从他眼前蹿过去,他下意识出声喝到:“站住!”

桑榆跑得太快根本没注意还有人,停住脚回头,见是皇帝连忙跪下:“陛下恕罪,臣妾听到有人尖叫,想过来看看,没有看见陛下是臣妾的不是,臣妾失仪了。”

墨子卿眸子一亮,是她。柔声道:“起来吧,朕也听到了,随朕去看看。”

桑榆一喜:“臣妾遵旨。”

起身跟在墨子卿身后,西南角种着枝繁叶茂的槐树,树下是一口荒废的井。

一个宫女瘫倒在地,仍然没有回神,墨子卿脸色难看:“怎么回事?”

那宫女似乎吓傻了,什么也说不出来,桑榆上前探头看向井里,瞳孔骤然缩紧。

她拦住欲上前的墨子卿:“陛下不要看,是姐姐身边的橙妆。”她此刻愤怒又焦急,橙妆死得这般凄惨,乔羽涵的处境可想而知好不到哪儿去。

墨子卿下令将人捞起来,拉过桑榆:“别看,朕会找到柔贵嫔的。”

桑榆眼眶红红的惹人怜:“多谢陛下。”

“陛下,此宫女是先被抹了脖子,然后再扔进井里的。”一名侍卫简单的检查后如此说着。

墨子卿眸色幽深,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仿佛在挑衅他的天子威严。

“葬了吧,多给她的家人银子。”墨子卿看向桑榆,神色意味不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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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!”丹溪跺脚,她就知道娘娘不可能老实待着,桑榆回头,丹溪瞧着她的脸色又不敢说话了,看着地上的橙妆也吓到了:“橙妆?”桑榆轻声询问:“你认识吗?”

丹溪脸色苍白地点头:“奴婢和橙妆是一起入宫的,她孤身一人,听闻幼时和姊妹走散了,性格有些怯懦,是以常常受其他人欺负。”

桑榆眸中一闪而过的变化被墨子卿瞧见了,他唇角微微上扬,随即开口:“好生照顾你家娘娘,切勿让她再以身犯险。”

丹溪吓了一跳:“奴婢遵旨。”

桑榆还是去了冷宫,只不过丹溪寸步不离地看着,她只能大概看了一眼就被拉回宫了。

“丹溪,你去找一个机灵点儿的太监,去打听一下宫里所有嫔妃的近况。”

桑榆眯眼,她总觉得乔羽涵就在宫里的某个角落,丹溪给她倒了杯茶,闻言唤来一个小太监:“小路子。”

门口扫地的太监小跑过来,垂着眉眼,丹溪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,那小太监就走了。

“你先下去吧,本宫自己待会儿。”

“奴婢告退。”

桑榆打开掌心,掌心里躺着一枚白玉珠耳环,是乔羽涵的,她方才大致看了一眼冷宫,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发现的,石桌边上有一处血迹,应该是橙妆的。

那晚乔羽涵出去时宫门已经落锁,所以不可能从宫门出去,若是有什么暗道的话就另当别论。

可掳走嫔妃能做什么,乔羽涵虽然得宠,也不过是贵嫔,乔父只不过是个县令,无权无势,能图什么…桑榆想的头疼,不禁捏了捏眉心。

墨子卿回到御书房,打开一个盒子,里面是这两年失踪嫔妃的详细情况。

陆婕妤,天纪九年生人,于十六岁入宫,一年前中秋失踪,时隔半月在昭和殿出现,人已疯癫;

惜贵嫔,天纪七年生人,于十七岁入宫,去年中秋失踪,时隔半月在存秋堂出现,也疯了。

今年是柔贵嫔,天纪十一年生人,于十七岁入宫,与前两个不同的是她的婢女被杀了。

三位嫔妃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中秋失踪,其他没有一点共同之处。

墨子卿神色凝重,他对宫里了如指掌,也彻查了昭和殿和存秋堂,并没有发现什么密道,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。

还有就是把她们折磨疯掉是为什么,若说是得罪了哪个妃子被折磨也能理解,可出事前后他查过出入各宫的人员,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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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,奴才打听过了,没什么可疑的。”小路子禀报着。

桑榆了然:“做得好,赏,你下去吧。”

“谢谢娘娘。”小路子眉开眼笑的跟丹溪下去了。桑榆沉思,宫里的嫔妃有动机但是不一定有那胆子和本事,除了两个妃位的妃子她还真想不出其他人。

丹溪回来后看她脸色难看,以为她在担心柔贵嫔,不禁出声安慰:“陛下一定会找到柔贵嫔娘娘的。”

桑榆抬头勉强笑了一下,又问:“听说以前中秋也出过事?你知道多少?”

丹溪给她揉着额角,闻言手上一顿,随即回答:“宫里人人都晓得,前面是陆婕妤,去年是惜贵嫔,人虽然找到了,但是疯疯癫癫的生不如死。”

桑榆拧眉,疯了?

“仔细说说。”

丹溪便将她知道的都告诉了桑榆,桑榆闭眼沉思,须臾突然睁眼,仿佛抓住了什么又忘了。

夜里,桑榆躺在床上思索着白日那一闪而过的究竟是什么。

忽然听闻外面有动静,她起身察看,墨子卿走进来,桑榆诧异的下床行礼被他拦住:“不必多礼,朕来瞧瞧你。”

他的声音此刻显得蛊惑勾人,桑榆的心不争气的加快速度,脸也微红。

墨子卿褪了外衫,只着中衣冲她伸手:“过来。”桑榆挪到他身边,冷不丁被他拉着躺下,盖上薄被:“快睡。”

这番操作迷惑了桑榆,心中却也松了口气,她是怕的,男人身上的气息抚平了她心头的不安,桑榆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,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
墨子卿唇角勾起,手臂收紧将女人揽在胸口,

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。

次日清晨,桑榆醒来时男人已经走了,丹溪听到动静,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:“娘娘,请洗漱。”

桑榆洗漱后,丹溪给她梳发,桑榆问了一句:“陛下什么时候走的?”

丹溪笑着:“天还没亮陛下就走了,吩咐奴婢不要叫醒您。”手上动作极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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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榆画眉的手顿了顿,眸中划过一丝不明。小路子突然过来禀报:“娘娘,柔贵嫔娘娘回来了!”

“什么?她可好?带本宫过去。”桑榆连忙起身,小路子赶忙引着桑榆往流芳殿去。

“柔贵嫔娘娘是在含翠宫附近出现的,尚算清醒但有些狼狈,没有受伤。”小路子边走边说,桑榆略微松了口气。

来到流芳殿,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,包括匆匆赶来的墨子卿。

“参见陛下。”桑榆随着众人行礼,墨子卿抬手示意她们起来,自己进了内殿。

乔羽涵靠在床头喝着安神汤,见墨子卿来了挣扎着要行礼,被墨子卿拦住:“不必多礼,你受了惊吓需要静养,告诉朕你看到了什么。”

桑榆站在一旁,看乔羽涵神色清醒并无大碍时彻底放下心来。

乔羽涵欲言又止,墨子卿让其他人退下,只留了桑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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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羽涵伸手抓住桑榆,缓了一下才开口:“那晚合宫夜宴,臣妾吃多了酒有些醉,就让橙妆扶着回宫,可橙妆却扶着臣妾去了冷宫,随后臣妾就被打晕了。”

桑榆打断她的话:“橙妆死了。”

乔羽涵眸子撑大,不敢置信。墨子卿示意她继续说,乔羽涵抿了抿唇:“臣妾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密室里,那密室中央有一副棺材,臣妾被关在一个笼子里看不清棺材里的情况,只看到有蒙着脸的男人对着棺材说话。”

墨子卿沉吟:“你是如何逃出来的?”桑榆抓着她的手安抚她,乔羽涵神色变得难堪:“臣妾被那人迷晕了,之后再醒过来就在含翠宫附近的小路上。”

桑榆看向墨子卿,墨子卿表情不变:“这不重要,人没事就好,好生歇息,朕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
乔羽涵咬唇,她知道这改日等于她失宠了,只是她也不敢开口挽留:“多谢陛下,臣妾恭送陛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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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子卿拍拍她的手,起身离开。桑榆眼尖的发现乔羽涵心口处的寝衣上有一丝血色,她伸手掀开,吓的乔羽涵失声尖叫:“妹妹?!”

桑榆看清之后,松手:“没事,妹妹看错了,你先休息,我明日来看你。”

乔羽涵确实疲倦了,闻言点头,桑榆便出去了,搭着丹溪的手:“陛下往哪里去了?”

“含翠宫。”

“追上去。”桑榆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,必须向皇帝问清楚。

墨子卿坐在御撵上,沉默不语。

“陛下!”桑榆微喘,不顾礼仪扬声唤他,墨子卿挑眉,示意御撵停下。

桑榆屈膝行礼:“臣妾有重要的事禀报,请陛下屏退其他人。”墨子卿眸子晃了晃:“都退下。”桑榆看向丹溪,丹溪也退下了。

“什么重要的事?”他饶有意味的看着眼前的女子,每一次见她他都惊艳她的美貌。

“关于臣妾姐姐的事,臣妾斗胆问陛下,此前失踪的两位嫔妃可有受伤?那种细小的伤口?”桑榆有点焦急。

墨子卿这才正色:“的确有,问这个作甚?”

桑榆跪下:“臣妾方才发现姐姐被取走了心头血。”墨子卿瞳孔一缩,悦耳的嗓音里带着寒气:“随朕来。”

“是。”桑榆起身跟上,墨子卿带着她回了御书房,屏退所有人,命暗卫在外守着。

他在书架后按了一下,书架后打开一道门,墨子卿看了她一眼,伸手:“进来。”

桑榆将手搭上立刻被握紧,在桑榆看不见的地方墨子卿唇角勾起。

走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,桑榆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嬉笑声,墨子卿打开一道门,里面冲出两个女子对他笑:“哥哥。”还有两个宫女跪下行礼,桑榆猜测,是那两位失踪的妃子。

墨子卿眉眼柔和:“乖,坐下,哥哥给你们带来一个好看的妹妹。”

桑榆扯了扯嘴角,扬起和善的笑容。

那两个女子拍手:“好啊好啊,漂亮妹妹。”宫女扶着她们坐下,墨子卿拉过桑榆,示意宫女将两位女子衣服打开一点,心口处赫然一个细小的刀口!

墨子卿让宫女带她们下去,随后问她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
桑榆眸中划过一丝不忍,跪下道:“臣妾幼时听过一种说法,人死了之后,取与死者同月同日的女子心头血,引入死者心头,可保尸身不腐,再取七名阴月阴日女子的心脏炼成丹,可令人起死回生。”

墨子卿脸色漆黑:“荒唐!”

思及那两位嫔妃的生辰,果然都是同月同日,眸中精光一闪,同月同日死掉的人,除了那位再无其他人。

“起来吧,此事不许对外说一个字。”墨子卿脸色难看,桑榆也没好到哪里去:“臣妾遵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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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子卿心中已有决断,抬眸打量着桑榆,轻笑着:“你倒是聪明,待朕抓住幕后之人,便晋你为妃。”

桑榆摇头:“臣妾并非为了邀功,只是不忍那些可怜的女子。”墨子卿有些意外心情却是愉悦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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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之后桑榆再未见过墨子卿,她经常去流芳殿,乔羽涵失了心头血始终没有养回来,身子虚弱,不停咳嗽。

这件事成了乔羽涵的心结,好端端的人就这样憔悴不堪了,任凭桑榆如何安抚也无济于事。气的桑榆也少去了,她以前倒是没发现这姐姐如此死心眼。

一日桑榆从流芳殿出来,满脸怒气,回宫后自己待在屋里,闭门不出。

晚上草草用了晚膳,洗漱后躺在床上生闷气,她出于一家人才好心好意的去劝乔羽涵,人家根本不领情,还说就这样死了最好,真是气的她心肝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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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传来动静,桑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察觉,直到龙涎香钻入鼻尖才回身,男人挥手熄灭了蜡烛,将她揽入怀中:“睡吧。”

桑榆一瞬间有些委屈,男人将她抱紧,抓住她的手舒服的微叹。

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,桑榆埋在他胸膛上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数日后,墨子卿设法抓到了幕后之人,中秋夜失踪案告破,又临近年关宫里也热闹了许多。

听说墨子卿抓住那人后发了好大的火,很多天都不曾消气,有心人想问也没胆子触那霉头。

桑榆想了想端着一碟糕点往养心殿去。

墨子卿听闻她来了,周身的冷气稍微收敛了些,面上也浮现浅浅的笑意。贴身总管太监心中直呼黛贵嫔娘娘多来几次,他们日子就好过了。

“臣妾参见陛下。”桑榆端庄行礼,墨子卿淡淡的道:“不必多礼,何事?”嗓音里染着欢喜却硬是掩饰。

桑榆将点心端来,丹溪便和其他人一起退下了,墨子卿眸色变暖,总算这女人知道主动来找他了。

“臣妾听闻陛下这几日动了怒,气大伤身,是以做了清淡的藕粉糕,陛下可赏脸尝尝?”

桑榆眉眼弯弯,她心思玲珑,如何不知男人那两晚是特意过来陪她的。

墨子卿捏起一块,咬了一口细细品尝,眉间舒展,入口清甜却不腻人,味道甚好。

“味道不错,榆儿有心了。”墨子卿笑意晏晏,桑榆却是一怔,从未有人如此唤过她,看向墨子卿的眸中划过惊讶与欢喜。

墨子卿伸手,桑榆将手搭上去立刻被握紧然后拉入男人的怀中,君王愉悦的嗓音带着蛊惑:“榆儿害羞了?”

桑榆脸红:“陛下。”美人娇羞的模样令墨子卿心情舒畅,这些时日的烦躁缓了不少。

待桑榆从养心殿出来,脸色红的不能看,桑榆有些心乱了。

墨子卿拿起糕点,吃着甚是高兴,想着是时候处理那些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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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羽涵到底还是没熬过这个冬天,桑榆知道后沉默良久,不知该说什么,好好的一个人愣是把自己糟蹋没了。

墨子卿下旨以妃位仪制下葬,谥号慧娴。

乔羽涵这一死,桑榆难过了许久,虽然怒其不争,到底姐妹一场。

墨子卿每每来看她,都会带一些奇巧的东西逗她开心,宫里渐渐都发现黛贵嫔成了皇帝的心尖尖,但凡皇帝来后宫必是去的暮云宫。

人人都知晓皇帝钟情于黛贵嫔,连皇帝自己也承认他是真的心悦她,偏偏桑榆没什么回应,除了冲他娇笑,再不肯让他靠近半步。

如此这般过了小半年,墨子卿有些挫败,换做其他人敢这么不给面子早砍了脑袋。但没办法,美人眉头一皱他就跟着难受,哪里舍得让她难受。

盛夏时节,莲花池的莲花盛开,清香四溢,桑榆喜欢莲花,只要月色好便去莲花池坐坐。

这晚桑榆屏退了伺候的宫女,独自坐在莲花池边。

夜色撩人,月光映着女子绝色的容颜,似是月上的仙子落入凡尘,墨子卿追随她而来,见此情景竟不敢上前打扰。

微风拂过池塘,沁入桑榆鼻尖。她唇角勾起,起身随风舞动。

如玉的月光洒下,女子迎风起舞,衣袖翻飞间绝色容颜若隐若现,发间的芙蓉步摇闪烁着光芒,衬得她愈发娇媚勾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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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子卿站在不远处,看的入迷,不敢打扰,生怕她此刻羽化飞仙。

桑榆足尖轻点,来到君王面前,盈盈一笑:“臣妾参见陛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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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子卿眸中划过讶异,他已经屏息静气了,她居然察觉到了?“榆儿不必多礼。”

声音依然悦耳动听,桑榆眯了眯眼,愉悦的享受着耳朵的洗礼。

“陛下悄悄站在后面,虽没有出声,可宫里可用龙涎香的却只有陛下一人。”桑榆眉眼弯弯,恍若那入尘的仙子,君王心中一动伸手将美人揽入怀中,顿时满足的喟叹。

桑榆骤然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,不禁脸红心跳:“陛下?”

美人受了惊吓,神色惊慌,君王痴痴的瞧着:“哪来的仙子月下起舞,若无人欣赏岂不可惜?”

桑榆绝美的脸蛋上染上绯红,她不是不知道皇帝对她情深,可她心中有道坎过不去,是以只能装聋作哑。

墨子卿见她不说话,心中微叹,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,好几次分明瞧见了她眸里的欢喜,可转眼她就隐藏的很好,让人又爱又恨。今晚他决定问清楚。

“榆儿。”他正色唤她。

桑榆定定的看着他:“陛下。”

“为何一直不愿接受朕?”墨子卿眸中夹着的失落让桑榆心中一紧,她咬唇不敢看他:“臣妾不懂陛下的意思。”

“你懂,朕一直在讨好你,取悦你,可你从来都不回应,为什么?”墨子卿有些激动,呼了口气他捏捏眉心:“榆儿,朕冲动了,你不愿说朕不勉强,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
桑榆见他要走,多日来的委屈和自责瞬间爆发:“陛下,臣妾知晓陛下的心意,可臣妾不想心爱之人有其他女人,说臣妾善妒也好自私也罢,臣妾心爱之人此生只能有臣妾一人,臣妾要的陛下给不了。”

墨子卿眸子幽幽一动:“这么说榆儿是心悦于朕的?”那心爱之人四个字简直是天籁。

桑榆眸子红红,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不吭声,墨子卿叹气将她揽入怀中:“傻丫头,为何不早说?”

桑榆泪水落下,她不敢奢望,从小无人疼爱,入宫后唯有她娘的遗物给她一丝温暖,乔羽涵倒是真心待她,已然香消玉殒。

墨子卿拭去她的泪水,决定告诉她:“朕没碰过她。其他嫔妃也不曾。”否则宫里怎么会没有皇子公主出生?

桑榆错愕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:“为什么?”墨子卿失笑:“还能为什么,不喜欢。”

都是那些大臣要死谏,言明后宫不可无人,他才随意选了几个,直到去年看见她,他无法忘记看见她第一眼时的惊艳与悸动,心跳的厉害,叫嚣着就是她就是她。

可她一入宫就病了,紧接着她姐姐失踪,他忙于查案和朝政,根本无暇分身。

原本以为她会害怕,不曾想最后是她帮忙破了失踪案。

担心她为了她姐姐的事烦心,朝政繁忙他也抽了空去陪她,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安睡不晓得多幸福,可等她醒了又恢复成敷衍的模样,真是个磨人的。

桑榆愣愣的开口:“那长姐…”

墨子卿眸子有些暗:“她瞧出来了,不过是陪朕演戏罢了。”那个温柔的女子临终前要求见他,跟他说桑榆小时候太苦,希望他能好好待她。

由始至终,桑榆都不是一个人,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乔羽涵始终关心着她。

桑榆终是哭了出来,她后悔没有看乔羽涵最后一眼,那样温柔的长姐已经不在了,墨子卿抱着她任由她哭着,帝妃二人默默的站在月光下,谁也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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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数日,墨子卿突然在朝堂上提出遣散后宫,这道旨意一出,满朝文武哗然,纷纷上书劝谏。

墨子卿眸色幽深,吩咐暗卫把搜集到的一些证据送给反对声音最大的几位重臣,然后朝堂上忽然就变了风向,墨子卿满意的笑了。

后宫妃嫔听闻此事,有的欢喜有的愁,唯有桑榆心中复杂,她没想到墨子卿能为她做出如此决定,君王之情深令她动容,还有什么想不开的,她爱他。

墨子卿想的很周到,愿意离开的他便让人送回本家,不愿意的就置办别院,保她们一生吃穿不愁。同时宣告天下,他墨子卿此生只要桑榆一人,天下人皆是见证者。

如此深情的举动令天下女子疯狂,也让桑榆感动不已,她跑到养心殿,二话不说扑进墨子卿怀里,紧紧的抱着他。

墨子卿眸中笑意满满,稳稳的接住他的小女人,心里满满的幸福自不必说,看着他的榆儿娇羞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。

“榆儿,做朕的皇后好不好?”

墨子卿很早就想对她说这句话了,桑榆的脸上染了红晕,娇羞的点头。

唇舌被周身充斥着喜悦的男人摄住,桑榆生涩的回应,引得男人更加疯狂,他发了狠的吻她,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:“榆儿,榆儿…”

其中深情令桑榆动容,她伸手抚着男人的眉眼,是她看一眼就喜欢的模样:“夫君。”

墨子卿突然停下:“你叫朕什么?”

桑榆眉眼弯弯:“夫君。”

墨子卿眸色暗了些,他颤着嗓音:“榆儿,再唤一声。”

桑榆吻了他一下,柔声细语:“夫君。”

墨子卿忽然就疯了,他等了太久,但终于让他等到了,他想要她,从见她第一眼就这么想了,桑榆承受着他的热情,绝美的脸上染了绯红,愈发勾魂夺魄。

这一夜,殿内春色无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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